这一刻,萧芸芸应该也产生了同样的怀疑。
沈越川当然知道,于是他低下头,吻上萧芸芸的唇,顺势把萧芸芸放下来,让她靠着墙壁站着,他紧紧圈着她的腰,避免她因为单腿站立而体力不支滑下去。
沈越川明显不想回答,把餐桌移到萧芸芸面前,一样一样的把饭菜摆上去,不冷不热的重复了一遍:“吃饭。”
萧芸芸笑意盈盈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刚才答应了我一件事。”
萧芸芸伸手去拧煤气灶的开关,锅里的米汤又沸腾出来,这次不浇在煤气灶上了,而是全部浇在她的手上。
但是,人的渴望和现实,往往会有差距。
眼下,沈越川最担心的就是萧芸芸的右手无法复原,陆薄言已经帮了他最大的忙。
电光火石之间,萧芸芸想到另外一种可能
沈越川冷漠的神色中多了一抹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穆司爵完全不为所动,扛着许佑宁就往外走。
两人正如胶似漆的时候,刘婶提着一个保温食盒,推门进来。
想到这里,沈越川终于忍不住笑了笑。
“没有,只知道我的病遗传自我父亲。”沈越川说。
这是刻在宋季青心中的姓,沈越川突然提起这个字,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刀,把这个姓又刻得更深了一点。
“我不饿,先去医院了,你们吃吧。”
“……”